们推行新政之事上确实犯了不少错误,但新政之过和朋党之患是两码事,光从朋党之事上来说,危害尚未形成,而且说他们别有阴谋之论也没有确凿证据,我大宋上下自皇上而下均奉行仁恕之道,在没有证据的情形之下,岂能凭猜测严惩,更别说按照钱大人王大人所言直接拿下严刑逼供了,传出去岂不是笑话。”
钱铭逸直勾勾的看着杜衍,想说话却又不敢说话,老大今天是怎么了?吃错药了不成?
赵祯皱眉道:“说的似乎有些道理,不过结党之行无需造成危害,本身这种行为便已经影响极坏了,若不严惩,岂非纵容他人效仿之。”
杜衍从容道:“皇上不必担心,不严惩,但可重惩,以此为戒,令天下人共惕,再者说,若论范仲淹韩琦等人的本心,臣可担保他们大类于无心之失,从这几人以往的表现来看,尚可称为忠君爱民之臣,之所以蜕变若此,臣以为是官职升迁过快,皇上信任过甚,以至于他们恃宠生娇内心膨胀所致。”
赵祯不悦道:“你的意思倒是朕的不是了。”
杜衍惊觉说错了话,忙道:“臣该死,臣的意思是他们不懂得珍惜圣上恩宠,没有因皇上信任而更加的勤勉自律,相反却自高自大目空一切,以至于误入歧途。”
赵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