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咱们一家大小回庐州去,过过舒心的日子,岂不更好?”
晏碧云失笑道:“你说的倒轻松,你当夫君做的县令或者是什么小官么?说走便走?又拿什么理由来辞官?再说了,一旦辞官,家中所有的生意都将要崩溃,特别是银庄,那是朝廷特批设立,大部分的生意都是由于朝廷从银庄走款而带动商贾们加入,如果跟皇上闹翻,朝廷必然另立银庄,咱们的银庄便没生意了;而且几处银庄的百姓存储之款项已经大部分被挪用,矿山、新城、马匹生意加在一起挪用了上千万,如今只能每年回笼两三百万,一旦辞官,这些生意如何做下去?投下去的钱岂不全部打了水漂?到时候全家老少喝西北风么?”
夏思菱愕然无语,她可没想这么多,见苏锦痛苦不堪的摸样,便冲口而出说要苏锦辞官,却没想到有这么多的连锁效应。
苏锦苦笑道:“是啊,我现在是骑虎难下,脱身不得,只能硬撑下去;但也并非像碧云所言那般的可怕,我只是不愿意做事半途而废罢了,我的心中其实一直有个梦想,从我拒绝几位大人参与新政的那一刻起,我的这个梦想便逐渐的清晰起来,你们知道这个梦什么么?”
众人摇头问道:“是什么?”
苏锦道:“新政的失败是必然的,因为新政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