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道:“更加让人担忧的是战后的格局,如果我西北军损耗过巨,而南方讨伐侬智高之战有未能尽快结束,辽人在此时翻脸攻打我大宋,到时候该怎么办?我们有没有把握能双线开战双线告捷?那才是我们最危险的时候,我在想,那才是辽国的真正意图;他们已经憋得太久了,西北狼饿的太狠了,吃一个人吃不饱,恐怕要饶上我们大宋的部分城池,外加一个屈辱的条约才会收手。”
赵祯汗都下来了,几位老臣也是面如白纸,这就像是下棋一样,走一步看三步,第一步走错了,后面便步步受制;当西北军力在和夏国的主力对拼的时候损失殆尽的话,便不得不抽调京师禁军补充,而南方又在开战,财力兵力都是极大的考验;战败虽不一定会亡国,但比如苏锦所言,要割地要赔钱,如果西北被占,连京城都要搬迁,那可就是天大的漏子了,这件事想都不敢想。
“看来朕想的简单了,多亏爱卿提醒,差点中了辽人的奸计。”赵祯伸袖拭汗,小腿肚子有些发软。
苏锦笑道:“臣也只是推测,臣是小人,自然把人往坏处想,皇上是君子,自然不会想到这些阴暗之处。”
“虽是臆测,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晏殊叹道。
“是啊,苏大人剖析的颇有道理,咱们不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