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注意到夏人营帐中的情形?夏人吃的什么?取暖用的什么?”
    一名信使打了个酒嗝,摇头晃脑的道:“小的们岂能不注意这些,夏人前几日确实受严寒煎熬,也死了不少人马;但我等探听到的消息是,他们从可敦城运来燃料和大量牛羊肉,我等在夏人营帐中走动之时正是晚饭时间,路过几十座营帐,里边都是火锅酒肉香气扑鼻,烧的也全是这种火油火盆,根本就不冷,他们的日子过的比咱们舒服多了。”
    耶律宗真喝道:“休得胡言乱语,他们哪来的酒肉可吃?夏人连粮草都供应不上,谈什么酒肉?”
    三人赶紧跪下道:“我等亲眼所见,据实禀报而已,可不敢胡乱捏造。”
    张俭道:“皇上,也许是夏人做戏给他们看的,用来欺骗我大辽;不过老臣以为,真真假假殊难分辨,若是假的倒也罢了,但若是真的,我军跟他们这样耗下去便要大大的吃亏了,这里是夏国境内,他们背靠可敦城,举全国之力,确实有可能全力供应大军的粮草燃料,不像我军补给线需通过贺兰山口,风雪弥漫之际便无法运达了。”
    耶律宗真皱眉不语,脸上的神情极为的纠结,他明白,如果对方衣食取暖无虞,跟他们耗下去便是自寻死路,他们甚至都无需进攻,只需要等着自己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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