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冲锋接近,顾此失彼之下再也不能保持攒she,只能哪里的敌军冲的更近便往哪里she,杀伤力也顿时大减。
足足she出五轮之后,夏军终于冲到了工事面前,萧山希一声令下,弓箭被丢弃在地,七万辽军两两一组,合力抬起粗如儿臂长达两丈八尺的巨型长枪对准夏军冲锋而来的方向,三万多杆大枪组成了一道长枪的森林,冲锋的夏军爷根本没有回旋余地,连人带马外加坚固的大车车厢狠狠的撞在枪尖上,顿时闷响连声。
战马悲嘶之声,车体散架之声,飞旋的人体,翻滚的雪浪,四溅的冒着热气的血肉,整个工事前沿像是突然兴起一股巨浪,巨浪落下,巨大的涟漪朝两边扩散开去,工事里外的夏军和辽兵都受波及,外边夏军车马互撞,士兵们飞上天空直摔入对方阵中,像是浪里窜起的白鱼,而工事以内的辽军被巨大的冲击力撞得往后飞抛,更有不少士兵被断裂的长枪钝面反刺入体,长枪就像是烧烤的竹签,一头穿着夏军的士兵或者马匹,另一头则是辽军的身体。
仅仅就这短短的一个照面,双方死伤人数超过三千,看似冻得坚硬的泥水和雪块堆积的工事暴露出他们易碎的弱点,数十处的工事墙体灰飞烟灭。
“冲,冲进去。”任敬德举着大刀站在一辆大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