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想到,深入敌军腹地半年时间,苏锦的手头满打满算居然还剩下十万多兵马,可谓是奇迹了;而这些活下来的士兵,那一个不是精锐中的精锐,怎么不叫人肃然起敬。
……
临潢府东三十里处,杉树下的草席上,耶律重元盘膝而坐,招呼呆若木鸡的耶律洪基道:“愣着作甚?下来陪皇叔吃酒。”
耶律洪基额头汗珠涔涔而出,结结巴巴的道:“皇叔……你怎知……”
耶律重元斟满两只酒盅,叹息道:“我岂会不知?这点心思都没有,你叔父还能活到今日么?”
耶律洪基道:“皇叔,其实我……”
耶律重元道:“莫解释,莫狡辩,你知道那只能显得你更加的愚蠢,下马来,陪叔父好好喝两盅,雪地喝酒倒是有一番味道,这叫我想起当年小时候和你父皇在草原狩猎宿营的情景了。”
耶律洪基无奈下马,缓缓走到席子上坐下,雪地上的凉意直沁上来,耶律洪基的臀部顿时冰凉刺骨。
“当年我和父皇在翰儿多草原上猎灰狼,有一只老狼狡猾的紧,我们追了他两天两夜,累了就在雪地里喝几口烈酒,眯一会眼,我和你父皇都筋疲力尽,灰狼也筋疲力尽,有的时候,相聚只有十几步远,它跑不快,我们也追不上,你说好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