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亡人士的天堂?”面对海因里希一本正经的回答,简岚只觉得满脑袋黑线。难道在这个禁欲系军官的眼里法国存在的价值就只有收留各个国家的政治犯咩?简岚吞吞口水,干巴巴的说:“我以为合前卫与古典的艺术于一体的巴黎才是令人向往的所在。”
    “前卫?”听到简岚的措辞,海因里希皱眉。“艺术与‘先遣部队’有什么关系?”
    “呃……”简岚这才想起来,1835年的现在,‘前卫’,也就是avant-garde这个用来形容艺术文化的词汇还没有被广泛应用。它的含义还仅仅是先遣部队而已。
    “虽然有些奇怪,不过仔细想想,用它来形容新派文化与艺术,还出乎寻常的贴切。”依旧是一本正经的表情,海因里希回答。
    “那么,贝内特小姐游览巴黎的原因,就是为了前卫的艺术与文化了?”
    “一部分而已,新古典主义还有浪漫主义的画作固然吸引人,可是我更加欣赏西岱岛上那座经历数百年历史沉淀的交响曲。”简岚笑了笑,回答。
    “圣母院吗?”
    “是啊。不知道能否找到让雨果先生灵感迸发的‘命运’。”
    “……”完全不知道简岚在说什么的海因里希只能保持沉默。他忽然发现,找一位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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