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以后,在达西因为某位囧小姐的行踪而一筹莫展的时候,他看到了一封信。
    是看到了一封信,而不是收到了一封信。
    那封信刊登在泰晤士报的某一版上,而署名,是艾克瑞斯艾治。
    亲爱的安妮小姐;
    希望您一切安好!
    在写这封信时,我正坐在西岱岛上的某个小咖啡馆外。现在正是黄昏,我一边写信,一边看着矗立在我面前的圣母院。晚霞将圣母院白色的石墙也染上了一层血色,此时此刻,我仍旧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竟真的站在了这座伟大的建筑前面。哥特式教堂向来以它的宏伟来震撼信徒,现在站在这里,安妮小姐,我只能这样说,并非基督徒的我,也一样被它的壮丽所震撼。我想,身为一个虔诚的基督徒的你,若是站在这里,一定会汲取更多的力量来面对之后的俗世生活。
    非常遗憾,这里大量的塑像浮雕都在几十年前的大革命中被毁掉了,虽然法国现在的政府也在着手重修,可是那些本应该是精美浮雕的地方仍然残破不堪。
    四十年,这个国家仍然未从大革命的热潮中走出,从这个见证了法兰西几百年兴衰的圣母院中,即可见之一二。
    不知道当年罗马教廷大肆虐杀天主教徒的时候可曾想过他们的神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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