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介意!”
贝内特小姐……他……
某种奇怪的状态又回来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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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三日
“亲爱的安妮小姐:
吉普赛人似乎有很多名字,占卜者,弄熊的人还有乞讨者。而我更喜欢称呼他们为流浪者。固定产对于他们来言,就如同天边的云朵一样无关紧要。在欧洲的乡村,似乎总是能看见这样的场景,一队农家马车,载着一个个吉普赛家庭,在夕阳下往某个方向驶去。意大利人或许认为这样的画面很悲凉,法国人或许觉得很悲伤,普鲁士或许为他们感到悲哀,可是吉普赛人自己却会认为这样的流浪是悲怆且悲壮的。每个人心中都应该有一个抛下一切世俗的梦境,每个人梦里可能都有一场没有目的的流浪。可是真正将这个梦境实现的,只有吉普赛人而已。
在沙龙里或者聚会上,大凡谈到吉普赛人,那些衣冠整洁的绅士们应该都会对鄙视吉普赛男人的无所事事还有吉普赛女人的大胆和放荡。但是内心却又不由自主的被火一样的热情所吸引。我猜,《巴黎圣母院》中艾丝美拉达胜过小百合的,就是这一点。
安妮小姐,此时此刻我正坐在马德里西班牙广场的许愿池边,不远处有一个吉普赛少女,穿着硬底鞋,伴着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