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治标不治本。奴婢寻思这,最近府也事情也多,先不说夫人和二小姐都中了毒,后来,申家的小姐又无端端地落水。我几夜里想了很多,是不是因为没给郭嬷嬷和琴儿两人超渡,所以两人才回来作崇?”
沈老夫人重重一叹,“是,我也是这个想法,寻思着得做场法事,最近府里也不大平静,先死了两个下人,如今三丫头又无端端地发疯,这要是是传了出去,也不知外头的人会怎么传我们沈家。这事得快些解决。哎……这两日府里头人心惶惶,也不是个办法。我听说前阵秦家老太太那身体突然不利索,请了个法师做了场法事,服了几道符就好了,不如,你去替我打听打听是哪家道观?”
“好,我明日就去,老夫人,您睡吧,我和鸣凤一起侍夜,您安心睡。”
沈千染清洗着水玉头上干涸的血渍,主仆俩相视一笑。
“二小姐,你没瞧见她吓得尿裤子的样子,哦不!”褪了一半妆的水玉笑得怪模怪样,“她连裤子也没有,光着屁股呢!”
“回来时,没给人瞧见吧。”沈千染将“假舌头”扔进碳盆里,很快化为灰烬。
“没,水荷在守着呢。这回,她又忙着跑去捉夜枭和田鼠。”水玉想起昨晚看到水荷从外头带回的整整上百只的田鼠,黑压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