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瑞安轻轻摇首道,“你要是有你大姐一半的智慧,你今天就不会给那丫头顶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楠儿,你现在是大姑娘了,记得,凡事学会先看着清楚形势,不要总是象愣头青一样冲了出去,结果凭白给人添笑话。”
“女儿是气不过,还不是因为那丫头说话咄咄逼人!”钟亚楠满脸阴霾,柳眉紧蹙,挨着瑞安公主的身边坐下,“娘亲,您给女儿说说,有什么办法治治那丫头?女儿这口气顺不过!”
瑞安仿若未闻,她目视窗外枝头上的一只雀儿,眸中转过一丝丝阴暗晦涩,近似自语道,“她那张脸,可真象宁常安!”
钟亚楠没明白瑞安话中之意,但她被母亲脸上少见的阴狠之色惊住,竟不敢再开口纠缠着母亲。
她是父皇不受宠的女儿,当年她一眼看上新科状元,含羞带怯地跑去向父皇恳求时,父皇明明一开始首肯。
但知道沈越山与宁家的嫡女两情相悦后,不顾对她的承诺,竟给下旨给他们二人赐婚,那时,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她瑞安公主为了沈越山,伏低做小地给沈老夫人端茶送水。
她成了京城里最豪华的一个笑话。
每次回忆起这一段往事,就如有一把锈钝的铁器,一点一点地磨进她的心,她一动不动地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