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嫩黄的,看上去比原先的钗子出挑多了。”
瑞安扯了一个麻木的笑容,站起身,去见刘管家。
这些家里的日常开支,瑞安知道是避不过,所以,耐着性子听完管家逐笔报告后,一看银子,头一下就大了,整整是近两万两银子。
“这,怎么算的?”瑞安将手上的帐本罩着刘管家的脸摔了过去,她一夜失眠,心火本来就大,也不详问,直指着刘管家鼻子骂,“本宫向来不与这些个小钱计较,但你们也别拿本宫当软柿子捏……”骂到此,窝的一口气上不来,喘息之间,急促而短暂,肺部似乎不能扩张到原来的程度。
刘管家忙跪下身,一边捡着散了一地的帐薄,一边求着,“公主息怒,公主息怒!”
瑞安公主接过秋霜递过来的参茶,饮了几口,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方将胸口中的闷气散开,平静了下来。
她揉着发胀的前额,靠在贵妃椅中,声音放缓,“说吧,是怎么用的?”
刘管家是瑞安从自已公主府带过来的,瑞安平素最讲究人前端庄素仪,几曾见过她如此当众发过脾气。可这个数字是他较对了三次才敢报上,他苦着脸道,“公主,这是四月了,一季度,府里头每次办的宴席欠贵得楼的帐,还有春季府里头各主子奴才添的新衣的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