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从他眼里读出半分的恨意。如果不是因为宁常安,他亦会如先帝一样,重用他。
那些年,他故意将美貌的宫女差谴到他的身边,派人暗暗地监视着他。整整三年时间,无论他找什么类型的宫女,无论那些宫女使了什么手段去引诱,却从不曾见他失过一分的端仪,他就象是柳下惠一样,若有政务就挑灯批复,若无政事,他便端坐在案前看书。
最后,失了耐性的居然是自已。他开始逼着他,威胁着,若他不肯收了那宫女,就斩了那宫女的一双手。
宫女吓得瑟瑟发抖,泪流满面跪在他的足下苦苦哀求,沈越山神情凄婉,对着那宫女轻轻劝道,“我救你一个,救不了十个,百个。皇上要死,姑娘便得死,何况不过是一双手!”他看清自已的路,他若稍有恻隐之心,那以后这样的宫女会不停地出现在这南书房中。
帝王冷然一笑,扬手一挥,身边骤然出现十几个黑衣蒙面人,齐齐无声下跪。
“朕要去行宫,你们把她带来见朕!”帝王手微的扬,黑衣人如鬼魅般凭空消失。
兰御谡转身吩咐道,“给朕备马!”
侍卫统领谨声遵旨。
“二小姐,醒一醒!”水玉匆匆地推了门进来,冲到床榻边,一手掀开维帐,一手轻轻地推着沈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