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跌坐在太师椅中,她拼命地想搜索一些话,想告诉众人,她迁怒宁常安是理直气壮的,谁让她……谁让她,猛地,她突然站起身,咬牙道,“若不是她,我的二儿子怎么会半辈子守在边城,连过年都不能回家看他老母一眼?是她,是她……”
“是么?”沈千染轻轻一句,唇角挑着一缕深深的嘲讽,缓缓道,“老夫人,这二十年来,你有没有一天当我娘亲是你的儿媳?你一直怪娘亲,是娘亲让二叔远在边城,十几年不得回京。就让我来告诉你,二叔不能回来的真正原因吧!”她再次走到沈老夫人的身边,口齿带着锋利的刀刃,“我告诉你,是因为你一直对娘亲不敬,所以兰御谡才让你母子分离,他是在惩罚你。你处处为难她,正是你自已心眼狭小,自私自利,无情无义。”
沈老夫人心倏地全速变凉,她惊蜇地跳起,却被沈千染一手推回到太师椅中。
此时,沈千染的神情变得诡异而狡桀,她笑着,声音慢条斯理,“你看看,瑞安再蠢,也比你聪明多了,她只敢借着你的手来欺负娘亲……。”语锋倏地又是一转,近乎斩钉截铁地历声,“你叫她到娘亲跟前来,看她敢不敢在娘亲面前吭出半个不敬的字!”
沈老夫人全身瘫软地靠在太师椅上,紧紧攀扶手,青筋满布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