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娘亲扔在一旁连问也不问,怒气冲冲道,“我瞧她那是装的,她不是个大夫么?我儿子又不是大夫,她分明就是装病霸住我儿子。你去,把她叫过来,就说我早上一早到现在没吃过东西,胃里头不舒服,让她给我诊诊脉。这天底下媳妇侍候婆婆是天经地义的事,她要是也磨蹭,看我不去打断她的腿!”
杏桐一听,这回倒比什么时候都听话,急匆匆地就去东院传话了。
沈千染刚好折了手上的纱布,听到水月匆匆来报告,说沈老夫人命领宁常安去侍候老夫人时,连手也顾不得再包扎,把赐儿交给水觅,就带着水玉去沈老夫人院里。
如今丫环少了,也没有人通报,沈千染直接就上了楼自行掀了帘子进去。
一眼就瞧到,沈老夫人坐在太师椅上,宁常安半靠在沈越山的身上为沈老夫人诊脉。
看着沈老夫人一脸阴鸷地坐着,而母亲虚弱地站都站不住,而她的爹爹只会一边焦急地撑扶着,一边帮着宁常安拭着额边的汗。沈千染眸如千里冰封,恨得想把眼前一切撕碎的心都有了。
她急速地冲上前,将宁常安从沈越山的怀里拉过来,吩咐水玉道,“背娘亲回我房里!”
“二丫头,你干什么?长辈都在这里,是谁教你目无尊长,敢擅自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