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了皇位,他和宁常安方能全身而退,安心留在行宫之中。
“现在,儿臣求父皇放手,不要再和沈家纠缠下去,也放过沈千染,让恩怨一切断在此!”
“沈千染——”帝王眸色一历,两束冷光倏地劈向那空荡荡的案桌上,仿佛瑞安还赤身躺在那上面一般,眸光中怒焰重重。
“父皇,您放过她,看在儿臣的面上,算了……”
“锦儿,你知道她对父皇做了什么……”兰御谡转回眼眸,冷眼看着兰锦,眸中如缀满破碎星辰,无一丝的温暖,“朕可以容忍宁常安,但不代表可以容忍她,她不过是沈越山的一个贱种!”
“父皇,不仅仅是儿臣希望父皇能就此罢手,三哥只怕比孩儿更想护住她!”兰锦眸光变得复杂,沉呤许久后缓缓道,“因为她和三哥有一个孩子,宁天赐!如今正在儿臣的府里!”
“那孩子……”兰御谡蓦然失笑,宁天赐竟然不是宁常安的,原来他当真是魔障了,想起自已的疯狂,真是讽刺!
兰御谡双眸又渐渐陷入无边的沉寂与冷漠,淡淡地问,“什么时候的事……”
“那时父皇病得正重,在珈兰寺发生了很多事!”他原是想去珈兰寺追察钟家暗卫的秘密训练基地,谁知道太子兰陵欲图提前登基,他和兰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