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能反悔!”赵十七抬起小脸,冲着兄长盈盈一笑。两手提了裙子,开始追逐。
赵承恩是习武之人,对人的肢体动作了解相当透彻。赵十七只要一个微小的动作,他就能判断出她下一步的动作。
赵十七虽连连扑空,却越杀越勇,最后一脚适巧狠狠跺在一块小石子上,那薄薄的绣花鞋底没起到什么防护作用,她痛得“哎哟”一声,半条腿就弯了下去,赵承恩吃了一惊,忙上前扶住妹妹,连声问,“小十七,哪伤着了?”
小十七嘴角略一弯,一脚狠狠踩在赵承恩的脚拇指上,抬脸时,一张小脸笑成了花样,得意洋洋朝着赵承恩扬眉,“小样,本来想踩一下你的脚背,不痛不痒当时提个醒,现在十七不乐意了!”说完,脚底发力,狠狠的转辗着。
脚拇指虽说是脚上最脆弱的地方,但对赵承恩从军营中出来的人,不过象是挠痒。但为了逗弄妹妹开心,赵承恩故意痛叫一声,又不推开妹妹,还夸张地叫苦连天,“小十七,小十七,哥错了,饶了我吧!”
“饶了你?”赵十七突然伸出手,满意地刮了一下赵承恩的鼻头,娇嗔的抱怨,“哥哥想带我回京,也不必用这种方式!”想起方才自已一路的担惊受怕,赵十七又负气地朝着他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