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乃大”在其正下方,立着彩泼墨山水小立屏,两旁各置一个半人高的汉白玉双莲瓶。正位上只摆着一张红木的太师椅,两边各置六张单人扶椅。
出了寝房,沈千染才发现日上三杆,这一觉自已竟睡得这般沉。心想,定是兰亭早上走时,给她点了睡穴。
“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苍月想起来了?”苍月醒后,水月问了一晚,可苍月就是无法记起那日到底发生什么事,令他会自残以警醒自已。
水玉吐了吐舌头,指了指沈千染的脖子,便笑着掩了掩嘴。
沈千染低头一瞧,脸色大窘,嗔道,“死丫头,你敢取笑我!”转了身颤着手几次想扣上却没扣稳。
因为已是初夏,她夜里睡时,穿了领土较低的小圆领亵衣,方才被水玉急唤出来,虽在外间,也是在寝房内,这时才注意到,领口处的绣扣被兰亭打开了两颗,露出削瘦的锁骨,上面落了几个很明显的吻痕。
“奴婢哪敢!”水玉调皮地嘻笑一声,拉了沈千染就到一旁坐下,帮着她扣好襟前的绣扣。神色一敛,收了脸上的玩笑之色,轻声道,“沈府那有消息,给老夫人送膳的那人来回,说今儿一早她给沈老夫人送膳时,发现昨晚的还搁在那,连动也没动过。她以为沈老夫人不舒服,便开了锁进去,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