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妃嗤笑,“所谓心疾,于发肤不痛不痒,就算是沈二小姐拿出看家的本事治了,谁又能见到效果?又不是治腹泻立杆见影!”
此时,所有的人都瞧出珍妃对沈千染的极度不满,朝臣里,有不少人很敬重沈越山,不免为沈千染暗暗捏了一把汗。
淑妃本欲详问,以打破殿中的僵持,但见珍妃似乎不依不饶地,心想,这样的和事佬不做也罢。便往后靠了下去,当一个局外人!
“娘娘说的是……”沈千染毫不在意珍妃言辞中的咄咄逼人,那突然柔缓下来的嗓音中竟多出几分调侃意味,“但阿染这医术可以让众位见到过程。所谓心疾,都是病患不愿与人分享的过往,因积郁过深而成疾。阿染在治病期间,可用一种方法,让他不知不觉把心中的话全盘托出!”
话刚落间,高世忠已失声问,“若用此法用于刑讯,那岂不是没有冤案?”说完连连摆手,“恕本官不信,这天下哪有这种医术,若有这种医术,这天下岂不大乱?”
兰亭嘴角扬起仿佛一弯新月,“高大人若不信,可愿一试?”
兰锦低下首,捏了一下文绣的下颌,“有戏法瞧了!”抬眸时,脸上却没有什么笑意。
沈千染说时,众人既感到万分的好奇,亦与高大人一样报以不信,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