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分,但总算有水流经过。他想,或许再经过十年,这个小山村又会开始热闹起来。
过了河,兰御谡下马,将手上的缰绳交给身旁的龙卫,命令除岐暗外,其它的龙卫皆退出百丈之外。
未至小屋前,他看到院子前晒着一篓野菜,而两边的地里,似乎被开垦了出来,似乎种了些什么,只是时间尚短,只能看出是幼苗。靠左的一边带搭了个小架子,上面正凉着几件衣裳,其中一件白色的男子宽袍异然刺眼地扎进兰御谡的心中。
门前的路很不平坦,虽然杂草都被清理过,但踩上去时很磕脚。
走到略平坦的地方时,突然听到“吱”地一声,兰御谡本能地往暗处一隐,只见一个白发的妇人推门出了出来,她一手将盆子架在腰间,一手轻轻地把门合上。
那样小心翼翼的动作,似乎唯恐惊动了屋里的人。
虽然远远地瞧着,但兰御谡一眼便认出,那是宁常安。
饶是梦里梦外回忆了千万次,当再一次面对时,他依然心魂震颤,目不转睛地盯向那张脸。
她一席简单的青衣素袍,抬头看向天上的月亮时,唇角绽出一丝甜美的笑容,月色下,琉璃眸耀出宝石之光,衬得小且越发素净莹白。
她两手端着一个木盆子走到门前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