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没错。
最后,朝着一旁的容蝶,甩着一对朝天的牛角辫,气咻咻地,“都是坏姐姐的错,坏姐姐昨晚明明在王爷房里呆到天都黑了,却不在王爷房里睡!你一定是知道我要来泼你了,故意不动声色地偷偷溜掉,让我泼错人!”
容蝶也不辩,只当她是透明人,自行在一边忙着兑着药。小丫头沉不住气,突然拨了腿跑,临走前气呼呼地说,“以后不来找你玩了,我去找赐儿弟弟了!”
兰御谡见兰锦似乎心神不安,嘴角若有若无的勾浅着一抹笑,忍不住开口提点,“锦儿,你也知道那是个孩子!你若不接受赵家那丫头,父皇也不会逼你,可这丫头太……”
兰锦吃了一惊,长长的眼睫垂下,敛去笑容,神情瞬间变得僵硬,“父皇你想到哪去?”兰锦避开兰御谡带着审视的眸光,微撑起身体欲起身。兰御谡忙起身给他后背上垫了一个靠枕。
“父皇,儿臣只是喜欢她天真浪漫,有时看到她,儿臣觉得心里很轻松。虽说带着她累了些,好在这丫头也有些分寸。”他是极喜欢文绣,但那离男女之情可止千万里。但赵十七,他是真心不愿意。何况,他也瞧出赵十七心也不在他身上,那日皇家夜宴,他瞧出,赵十七在跳舞时,眼角频频地瞄向兰亭。
“还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