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是想不通,为什么自已的女儿如此想不开。
赵老夫人在年轻时,随丈夫去苗疆平乱时,不慎次女被苗人所掳,寻了几十年依然是藐无音讯,那年又莫名失了小女,心头悲痛,一夜白发,幸亏两年后,赵传铭的嫡妻姚念卿终于为赵家诞下一女赵十七。
过了亥时,赵十七终于拗不过执画,便躺下睡了,或许今日侍候了姑姑大半个早上,她亦有些疲惫,闭了眼后,很快就睡着了。
在一片茫茫的浓雾中,赵十七一身暗褐红大袍,一身珠光宝气,衣襟处,袖口处,全用金线绣满福字。
她知道那不是新娘的服饰,而是象人死时,被亲人祭拜时的寿衣的那种深红。
她害怕极了,恍恍然地脱了衣裳,可那衣裳竟象如影而随一般,脱了后,身上又变出一件。
“姑姑……”她怕极了,四下寻找着出路,却总是碰壁,周遭一片宁静,连风吹草动之声都没有,有只浓浓散不开的雾气…。
“姑姑,你在哪?执画……你们在哪……”她越来越害怕这种沉寂的宁静,象进入一个与人类隔绝的时空。
“十七儿,快跑……别让他们捉住……”义净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如浪涛般汹涌而来……
赵十七狠狠地跑着,却怎么也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