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们会走这么偏僻的地方,所以,只有乡间的小镇找。后来,宁王的人找到我,说你可能在这一带,我便想起,以前娘曾提过,她和爹曾经去过的一个地方。”接下来,他并没有多说,有了这线索,并不再难查,毕竟当年兰御谡截断了这里的水源,虽事隔了十几年,但多多少少能从临近的村里的老人打听到一些。
“我是染儿派人到东越接我,说她找到了治我身上蛊虫的办法,接我的人正是宁王的暗卫,他提起你们可能在这一带,我便想来找你们,谁知道这般巧,遇上了辰儿,便一起来了。”倾城说着,手自然地搭上了沈越山的脉博,探了一会儿后,微微松了一口气,瞧向沈逸辰给了一个安慰的眼神,“你不要担心你爹,你爹的病会好的!”
宁常安给大家泡完茶,刚坐定,沈逸辰也不愿兜圈,面上波澜不动,看了一眼沈越山后,直视着宁常安,“爹,娘,妹妹让我接你们回去,她说,她马上要和宁王大婚了,她希望得到娘亲和爹的祝福!”沈逸辰绕开沈千染在信中提及的宁常安身中蛊毒的事,他缓慢却极其慎重地道,“娘,爹,妹妹比谁都有资格得到幸福,虽然她有了宁王,但并不代表,她不需要家人的关怀。”
“染儿还有赐儿怎么样了?”沈越山脸上隐隐含着沉痛,语声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