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言道,“大约是七八年前,当时老夫一接任刑检司,皇上就把此事重托给老夫,可惜老夫无能,一直负皇上所托。”
赵传铭眼角冷了下来,对着高世忠负袖嘲讽,“这七年过去,高大人难道就能保证皇上没找到这第三册的丹书铁卷?”
高世忠一笑,对永安候无礼视而不见,语声却带了轻蔑之意,“这个老夫不敢保证!”
赵传荣忍不住,又是上前一步,瞪着高世忠两眼暴红,怒斥,“难道皇上找到了丹书铁卷,还要向高大人报备?”
“自然是不必!”高世忠神色一肃,斩钉截铁道,“但老夫可以断定,皇上不会再将这丹书铁卷再轻易赐出,如果皇上有旨意给赵大人,只要圣旨就足够了,何必拿先帝的丹书铁卷?”
此推断亦合情合理!有皇上的圣旨,宁王若有谋逆的迹象,赵家完全可以凭圣旨先行控下宁王。
赵传铭一时语塞,目中冷色却已渐渐消褪,随之浮现的是一层阴狠,他料不到高世忠这般难缠。
殿中的气氛一时紧张了起来,自然有人信有人不信,便是与赵家说好一起弹劾的大臣,此时气焰也短三分,有几个原本就犹豫不绝的地方大员便暗自收起怀中的弹劾奏章,不动声色地观望起来。
内阁大学士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