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力一震,划过赵十七的臂膀,直接没入舱壁之上。残颚疈晓可怜她连闷哼一声也发不出,感到手臂那有温热泌出,她知道一定是流血了,她眨了一下眼,眼角的泪又滚落了下来。也不是疼得紧,只是觉得自已太可怜,身边明明有人,却没有一个人出手相助。
她甚至想,方才那把银刀要是准头好些,直接没入她的心脏多好。她答应过师父不能求死,但若死于意外,那就不是她的错。
她静静地躺着,不知是眼泪的原故,眼前的视物慢慢开始变得模糊,又觉得眼前白光一闪一跳,脑海中跳出了光怪陆离的画面——
角落里的四个白衣侍仆根本没去理会赵十七,她们见到凤南天赤裸的肩膀出被挂出一条明显的血痕,瞬时惊呼出声,四人争先恐后地冲向矮榻下,个个手忙脚乱地从榻下拉出一个抽屉,一个人拿纱布,一个拿药水,一个拿一个白玉瓷罐冲到凤南天的身边。
兰锦先是琉璃眸中漾出一丝难解,不过是流点血,至于么?接着,后退一步,对那四个衣着暴露的女子脸上闪过明显的嫌恶。
“滚!”凤南天一脚踹开扑上前的白衣侍仆,“你现在向朕求饶还来得及!否则,别怪朕把你废了当成女人来亵玩!”
“那要看看你有没有这本事!”兰锦怒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