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知是该说她痴傻还是说她执着。他正要将话题继续下去,石将离却像是发现了什么极特别的事物,饶有兴趣地拉着他走过去。
原来,街边有一个小食铺,新挂的灯笼虽然不算大,却是红彤彤亮堂堂的,将乌木牌匾上金灿灿的两个字也映出了点说不出的喜庆味道。
“咦!?米线!”石将离像是忆起了什么,转过头望向沈知寒,方才的沮丧与低落似乎已是快速地一扫而空,笑得弯弯的眉眼带着点欣喜之色:“你还记得吗,景宏那个卖旺子米线的老板说,他的兄弟在京师,没想到,真的有这么一家卖米线的食铺呢!”
沈知寒瞥了一眼牌匾上的“米线”二字,便忆起当日在景宏光顾过的那家食铺。那一瞬,时光的洪流仿佛徐徐倒退,回到了十数日之前,那时,他是养象寨的医官,而她仿佛也变成了当日景宏开门节上的小梨,娇嗔可爱,喜怒随性,不矫揉不装腔,笑得仿似烂漫山花,连他心头的冰雪也一一融化。
“饿了?”握住她的掌心不觉紧了紧,他低低询问。
她不置可否,只是抿嘴笑着,拉他往食铺里去:“我们进去尝尝,看这家食铺的旺子米线与景宏的那一家味道是不是真的一样!”
若是较之店面规模,眼前的这间食铺比景宏的那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