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始料未及的事,整日粒米未进,没胃口只怕早已前胸贴着后背,没胃口不过是托词罢了。他兀自舀了一大碗热汤搁在她面前,又按她的口味夹了些菜搁在她的碗中,眉头微蹙地轻言:“没有旺子米线,难道就这么饿着?就真不能吃些别的么?性子这般倔犟……”
岂料他后半句话还未出口,她便就抬起头看他,很是认真地打断他:“你早该知道,我就是这么倔犟的人,宁缺毋滥,绝不将就。”
他不过随性地言语,可她却是这般慎重对待,沈知寒一时啼笑皆非,有些心疼,又有些心酸,到最后,千言万语化作一句话,不像是询问,倒像是自言自语——
“所以,才非我不可,对么?”
是呵,他早该知道,也只有这般倔强的她,才能在年少一见倾心之后坚持到如此境地。其间,不是没有诱惑,不是没有阻挠,可是,除了她,还有谁会惦念他的生死,在乎他的疼痛?
执念是一种罪,却成全了他的今生今世。
石将离垂下头,神情淡淡地,那言语也像是喃喃自语:“这世上,总有一些什么是独一无二,无可取代的。”面前的那碗鸡汤飘起缓缓的热气,熏着她的脸,也熏着她的眼。像是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心,她深吸一口气,面色平静地望向沈知寒,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