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未必有得挑选吸收的对象。
这样的矛盾,让他不知如何回答。
成天壁冷冷看了庄尧一眼,对丛夏道:“不用勉强。”
柳丰羽也道:“不用勉强,我们对付得了。”
唐雁丘听得莫名其妙,但什么也没问。
庄尧耸了耸肩,“完全不考虑既得利益,只会受制于一些不必要的观念,以你们的智慧,倒也挺正常的。”
柳丰羽哼道:“不服气的话,就去找一些更听话的人吧,看有没有人愿意搭理你这个小屁孩儿。”
庄尧白了他一眼,不太高兴地走了。
丛夏对唐雁丘道:“不知道张工他们准备得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可以按时出发。”
怀着对重庆的期望,所有人都卯足了劲儿干活。
破晓前夕,这只一百多人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油罐车载着张工、唐雁丘和小艳,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庄尧骑着阿布走在队伍的后面,路霸载着其余三人走在队伍的中间。
他们一共开了七辆油罐车,但其中五辆灌得都是水,真正有油的两辆,被他们做了记号。
开始的十多公里路,走得比较顺利,不仅路面可以过车,也没有碰到任何敌人。
柳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