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的安慰考虑过,或者就算考虑,为了达到整个棋局的胜利,也会适当地做出牺牲,如果成天壁这次真的出了事,庄尧固然不可原谅,他自己也难辞其咎。
丛夏不愿意以最深的恶意揣测别人,但是一想到成天壁的伤,他就无法不对庄尧产生不满。他不在乎庄尧把他置于何种境地,毕竟只要他还活着,计划就没错,但他不能看到忍受成天壁受重创,看到成天壁受伤,比他自己受伤还要让他难受数倍。
柳丰羽沉声道:“我们以后要更加小心那小子了,说不定哪天命就被他玩儿没了。”
丛夏点点头,疲倦道:“他的外形,让我们形成了固定思维,总是让人容易对他放松警惕,唐雁丘至今恐怕还是摆脱不了庄尧是个孩子的印象,实际上整个团队最该让我们提高警备的就是他。”
他们互相关心着彼此,可庄尧,恐怕只关心阿布。
柳丰羽拍了拍他的肩膀,“算了,别想了,你饿了吗?吃点东西吧。”
“嗯。”丛夏下了床,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伤已经被他自己治愈了,这么浅的伤,真不该浪费能量,还不如全都留给天壁。
柳丰羽递给他一条纱布,“你围上吧,别被人看出来。”
丛夏把纱布围到自己脖子上。
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