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纷乱不已。他是一个狙击手,他应该在任何危险复杂的情况下保持冷静,怎么能因为一个人躺在他旁边就平静不下来呢?身体里有一股燥郁的火,从俩人相贴的部位着起来,烧得他很是烦躁。
他的心智何时变得这么容易被动摇了。
丛夏这个人……究竟……
他是怎么了?
俩人谁都没有动,几乎是有些僵硬地维持着平躺的姿势,不敢越雷池一步,生怕稍微一动,就惊扰了某种微妙的平衡,直到成天壁因为受伤而太过疲倦,慢慢睡着。
丛夏过了很久,才敢稍微动了动,他侧过身,有些着迷地看着成天壁刀削般的侧脸,那俊美硬朗的脸部线条简直是上帝的杰作。他悄悄伸出手,怀着小时候第一次偷看毛片儿时候的忐忑心情,轻轻地摸了摸成天壁高挺的鼻梁。
他摸完之后 ,满足地收回了手,摸着怀里的古玉,静心修炼起来。
第二天,换了一个中年护士来给成天壁和唐雁丘换药,监督她换完药,丛夏和柳丰羽才离开旅馆,到市中心和庄尧汇合。
他们今天要出城打猎。
等了一会儿,庄尧和阿布来了
阿布看上去应该是洗了澡,毛色光亮柔顺,走起路来又长又软的毛在风中飘也飘,让它看上去像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