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庄尧的智慧,只要不是突发事件,基本上陷入任何困境,他都有办法解决,一想到他二叔变成了这么厉害的人,确实好像也不太需要担心,说来可笑,他们的处境应该比他二叔差多了。
丛夏笑道:“也是,那孩子啊,我们就算全死光了,他也会活得好好的。对了,你跟我二叔有什么私人关系吗?还是碰巧你在云南,他就让你带我回去?”
成天壁道:“到北京,我会告诉你。”
丛夏有些失望,不过没有追问。
成天壁对自己对丛夏有所隐瞒这件事,开始感到一丝别扭,丛夏对他毫无保留地坦诚,但他……
他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他是个军人,严守秘密是他的使命,可是他脱离军人的身份和军队太久了,一路奔波磨难下,有时候他会忘了自己是个军人,尤其是社会体系崩盘后,军队这个概念其实已经名存实亡,至少在他们经历过的所有地区,也只有重庆还有比较像样的军队势力,在这种大环境下,他身为军人的自觉经常被遗忘,是他所肩负的任务在时刻提醒着他。
事到如今,他竟然对隐瞒丛夏感到了一丝异样,尤其是他的任务,跟整件事有莫大的关系。
丛夏发现他表情有点僵硬,于是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