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半路就被人灭了,所以才在要不要回总部找人接应的问题上争论不休。你们啊……”
柳丰羽拍了下他的脑袋,“兔崽子,我们遭到任何攻击都是准备好了的,但是你如果被他们发现是冒牌的,随时有危险,难道你一点不害怕?”
庄尧抿着嘴,摸了摸脑袋,“收益和风险成正比,值得赌一把。”
丛夏严肃道:“我们绝对不赞同这种观点,确保每个人平安才是我们的第一原则,庄尧,你一定要记住,是每个人,包括你自己。 ”
庄尧撇了撇嘴,“搭上你们这群天真的‘成年人’,真是倒霉。”嘴上虽然这么说,他却更加用力地抱紧了阿布的脖子。
丛夏淡淡一笑,“这都是缘分,既然我们走到了一起,你就要守规矩,保护好自己,而不是以把自己置于危险为代价换取团队利益,没人会同意的,我们要共进退。”
庄尧没回答,而是把脸埋进了阿布的毛里。
走了五六十公里,这时候已经是半夜四点多,正是人最困最饿的时候,他们决定休息一下。
生起火后,他们把身上带着的冻得硬邦邦的干粮在火上烤了烤,就着水咽了下去。
邓逍叹了口气,“可惜我打回来的那头大野猪了,野猪的皮厚,炖烂了特别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