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摸着,气氛又开始不对劲儿了。
丛夏搂着成天壁的脖子,眼睛湿漉漉的,像小狗一样看着成天壁,颤声道:“你不会……吧……”
成天壁摸着他的腰,没有说话,但眼里升腾起来的欲火让丛夏心脏狂跳了起来。
当丛夏那一晚上被成天壁反反复复侵犯的时候,他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想起来成天壁拿着避孕套进来时候说的话,他究竟说的是用、还是用完、还是用掉?不管是哪一个,成天壁在用行动证明他是要用完。
丛夏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以为自己全身散架了。
他身上就没有一个地方不酸痛的,他觉得,一天跑八十公里,如果没死,差不多应该就是这个状态。
“你醒了?”
丛夏睁开浮肿的眼睛,看着成天壁近在咫尺的脸,那张脸精神抖擞,没有一点疲态,只是有些担忧地看着他。
丛夏想起昨天发生的事,脸很快就红了。
成天壁看着他飘红的脸,表情也立刻别扭了起来,慢慢垂下眼帘,眼睛不知道该往哪儿看。
俩人沉默了半天,成天壁低声说:“你要喝水吗?”
“要。”丛夏一开口,被自己吓了一跳,这是自己的声音吗?怎么沙哑成这样。
成天壁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