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邓逍弄起来后,丛夏就去敲唐雁丘和柳丰羽那个房间的门,“柳哥,小唐,起床了,收拾收拾东西咱们下午该回北京了。”
屋里传来一阵声响,接着,唐雁丘低哑的声音从里面响起,“好,我知道了。”
丛夏想了想,“柳哥昨天喝多了吧,要帮忙吗?”
唐雁丘的语调听上去不太寻常,“不用,我、我们一会儿下去。”
丛夏拖着邓逍下楼了。
等了一会儿,唐雁丘和柳丰羽果然下来了,只是俩人的神情都不太自在,柳丰羽宿醉未醒,眼睛有些肿,脸色更是难看。
“啊,你们下来了。”丛夏递上两杯他刚做的醋饮料,他苦笑道:“来,醒醒酒,喝那个酒精兑水就是图个痛快,脑袋真疼啊。”
邓逍下巴垫在桌子上,修长的四肢垂在桌子下,整个人跟瘫痪了似的,哀叫道:“丛哥,我头疼。”
“让你不会喝酒还喝那么多。”
“丛哥,你快给我治治吧。”
丛夏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你酒喝多了头疼我怎么给你治啊,我不会,忍忍吧,下午就好了。”
邓逍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哭嚎道:“脑袋好像要裂开了。”
成天壁揪着他的脖领子把他提了起来,“赶紧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