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地把自己的体液一滴不漏地射了进去,他在射精这方面显然有独特的癖好,一定要全部射在丛夏身体里,仿佛在通过这样的方式一遍一遍地宣誓所有权,在丛夏身上刻下无法磨灭的专属印记。
丛夏疯狂地叫了两声,身体痉挛,下腹一紧,也跟着射了出来,他发泄过后,身体瘫软无力,眼角挂着泪痕,难受地扭动起身体,后穴里灌满了成天壁的体液,那感觉太过羞耻,他臊得满脸通红。
成天壁终于把自己软下来的性器抽了出来,浓白的体液哗地顺着丛夏微微开启的小嘴留了下来,滴答滴答地落在了地板上。
丛夏闭着眼睛装死,尴尬得不想睁开。
成天壁俯下身,温柔地亲着他的鼻尖,轻声道:“去床上做。”
丛夏嘴唇颤抖着,看来这回真把成天壁憋坏了,如果成天壁再来几次一个小时不射,他非得晕过去不可。
成天壁一把抱起了丛夏,朝卧室走去,当路过镜子的时候,丛夏看了看镜中赤身裸体的俩人,脸颊跟烧起来一样,烫得吓人。他闭上眼睛,搂住了成天壁的脖子,用力堵住了他的唇。
管他的,就当胜利庆功了,今朝有酒今朝醉,疯狂一晚是一晚。
俩人一觉睡到晚上,是小王催他们吃饭的内线电话将他们叫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