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都是先请示的他妈妈,才有胆量来打呢!
“小姐,请问您没事吧?”有人优雅地站在我身边,轻声问道。明明平时看了很舒服的黑色西服,偏偏此刻看上去那么讨厌。
现在来招惹我,算你倒霉!我抬头,嘲讽的话语已随时准备破口而出。却在看到他脸的那一瞬间,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微微张开嘴唇,下意识地念出了一个名字。
“派普?”我以为这个名字我永远不会再想起来了。
他优雅的笑容停滞了一瞬,微蹙眉头,随即又舒展开来。他的声音充满了日耳曼男人特有的坚定、硬朗。
“小姐,您认识我?”
不,这不是他。他远没有这样年轻。我面前的男人大概三十五、六岁的年纪。而他如今已经有五十三岁了。他们的相貌竟是这般如出一辙,等等,他也姓派普。难道?
遥远尘封的记忆如同被打碎的玻璃瓶,时光带着潮湿的气息喷薄涌出。派普,一个太过久远的名字。一个如同魔咒般影响了我整整十年,也许还会影响我一生的名字。
1958年的秋天,刚满16岁的我认识了自己的高中新同学埃尔克派普。一个浓眉大眼,英气十足的小女孩。我们的座位被安排在了一起,很自然的,我们熟络的起来,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