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又问道:“苏大人什么时候开始送舞姬的?”
    谒者额上冷汗满满,恨不得马上就到朝明殿。“也就是今年年后吧,没几次,小人记不大清了。”这就是在极力撇清了。照他的想法,樊姬问平王的舞姬问题,等下就该朝平王爆发了。平王那么疼爱樊姬,到时候倒霉的肯定是他自己,而不是夫人。
    “唔。”虞婵淡淡地应了一声。她听出谒者的语调,知道也问不出什么了,只在心里盘算起来。她以前只知道平王喜新厌旧,这舞姬换了一波又一波,还不觉得有如何古怪。今日一见,居然是用轿子送进送出的。若是每次都这样,轿帘一拉,谁知道里头是什么?
    不过很快就到了朝明殿。谒者将樊姬引给宫监带路,赶忙退下,那身影快得就像是跑了。虞婵暗自无奈,只整了整袍袖,往内寝而去。只不过刚进门,又是一阵刺鼻香粉味儿,她不由得一个喷嚏。再转眼一瞥,地上有根断了的弦,像是从乐器上掉下来的。
    刚刚那几个舞姬全是苏据的人。她们连寝宫门也没有进去,那香味儿和琴弦又是从何而来?自然是昭律布的障眼法了。不过这暗通款曲的方法是吴永嘉想出来的,自毁形象没错,但是胜在好用。就比如说现在,昭律正做出一副欲求不满又大怒的模样,一见虞婵进门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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