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如果不是不可能,他简直恨不得这一个也不要生算了。他怎么能十次八次地叫虞婵经历这种痛苦呢?心都揪起来了,这种感受他很少有过。所以就算虞婵的力道大得出奇,他手背上已经露了血痕,但他也只当没察觉,只用另一只空着的手给虞婵擦掉额头上不停冒出来的汗水。“婵儿,乖,这次好了以后我们就不要孩子了,再也不要了。”他一遍一遍地重复,声音很轻。
如果医清这时候有空,肯定毫不犹豫地白他一眼。现在知道心疼了?还算不晚。不过等孩子长起来,说不定昭律又要后悔了、又想要孩子了吧?
虞婵觉得有个遥远的、温柔的声音在对她说话。虽然掌心出了汗,粘糊糊的,但她依旧感到了一种莫名安心的温度,以及一种熟悉至极的气息。她想叫一声昭律,说她没事,挺得过去,但是说不出来,在痛呼的间隙发出的声音简直就是微乎其微,只能更用力地抓住了那只有茧子的手。
如此紧张地过了半个时辰,婴儿嘹亮的啼哭声响了起来。
“恭喜王上,是个王姬!”医清抱着一个皱巴巴、还带着血迹的婴儿,兴奋地道。
“嗯,好好洗干净罢。”但是昭律只看了一眼,就又转头去看虞婵。“好点儿了吗?婵儿?”这么痛苦,该不会有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