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他们越国的兵器之利超越了吴靖的想象。只要不是太笨的指挥,都该打胜仗。而魏国自然不可能善罢甘休,他们有几次试图采取诱敌深入的计策,都被他识破或者制止了。传下去的军令则是,要么就慢慢推进,要么不动也行,反正冒进者死。死一队人是一回事,全军的士气又是一回事。而且如果他们仗着有优势就轻视对手的话,前锋配备的铁甲之类就该落到魏国手里了。他们是要有多傻,才会做这种利人损己的事情?
    在这种充足的底气支持下,越国版图每天都在变大。昭律书房里中央放上了大沙盘,每天都有前方传回来的消息,旗子也每天不停地往前插。先是沟衍和林觳,这两国本就是前两三年魏国才打到手里的,只是作为粮产地,没有得到投向越国的小国的那些隐形福利,人心十分浮动。这样一来,无形中降低了战斗力。
    所以,等到木质旗子挺进魏国、直到绛都附近的时候,离它第一次插到洛水之北之时,才过去一年多些的时间。考虑到双方整体情况,这是十分惊人的速度。
    在又一次军事会议上,昭律盯着那旗子前方泥质的城郭,缓缓说出了他忍了很久的打算。“这最后一战,寡人打算亲自去。”现今越国大军已经打到了魏国国都绛都之南二百里,就算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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