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君也已然醒过来了,自她进门,因为不能说话,只是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谢悠然懂她的意思,在谢岚山去洗漱间换洗的时候,她坐到她面前,一边帮着她整理,一边说:“妈妈,你放心,我只傻那一次,就够了。”
钟君用力地闭了闭眼睛,一抹泪掉了下来。
谢悠然轻轻替她抹掉,说:“妈妈,你要快点好起来,帮我打官司啊,没有你,我怕我支撑不住。”
钟君点头。
谢悠然又说:“第二次开庭还有段时间,我想先把原来那个律师换掉。”
那个律师到了法庭上,一句建设性的话都没有说过,多数时候只有沉默,讲话还颠三倒四的,除了加重她在婚姻上的过错,毫无建树。
她怀疑,他是被宛南平收卖了。
就像,白荣。
白荣是宛南平帮她找的健身教练,在市内一家很有名的健身馆任职。
他说他们是朋友,所以她去健身,可以半价优惠。
谢悠然当时,从没有怀疑过宛南平的用心,却不知道,还那么早,宛南平就悄无声息地在她身边埋下了一颗雷。
大概,他最早的计划是,亲密接触之下,她耐不住芳心寂寞,爱上了这个健身教练,为了他,奋不顾身地抛夫弃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