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扯下小半捋来,他心头极怒,手上自然没有半点轻重,痛得孩子从睡梦里惊醒,哇啦啦手舞足蹈地哭得惊天动地。
客厅里的宛父和宛母这会再坐不住了,闻讯跑进来,见他那样急得忙把孩子抱起来,瞪着他说:“哎呀,我这是要干什么?发什么颠啊?在外面受了气怎么就拿孩子撒气了?孩子又哪里得罪你了?”
宛母抱着孩子,将他的脸贴在自己脸上,一边柔声低哄,一边和宛父一起喝骂着宛南平。
宛南平看到自己父母将孩子疼到心尖尖上去的样子,想到往昔自己终于有儿子的满足和欢喜,再只要一想到这孩子有可能不是自己的骨肉,他就恨得不能动手将这丢尽他脸面的孩子给人道毁灭!
他捏紧了拳头,忍了又忍,忍了又忍,才将心头那口血和那股子冲动生生地忍了下去。
彭凤却在这个时候撞到枪口上来。她今日并没有去公司,这些日子她也是心力交瘁,网上那些新闻一曝出来,她就知道坏菜了。
但她毕竟还是有些手段的,之前结婚的时候为了保险起见就跟宛南平说过,自己不是他想象中的好女人,但是跟了他,她会一心一意地爱他,对待他。
那时情浓我浓宛南平自然什么都不计较,但现在……好险那时候自己先交待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