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终究让人感到迷茫,纵是骆云已经不是第一次如此,但此刻难免还是陷入一种悬空的状态,上下摇摆不定,毫无着落点。
“是呀……人生蹉跎,总有许多办不到的事情,或是办到了的事情,仅留在你自己的取舍之间,你这一次心劫封锁,足足过去了八百年。”
正在骆云无语之时,身边山丘的墙壁中,兀然咔嚓咔嚓的掉落下石屑,一道道裂痕被什么挣裂开,有一人缓慢站起,从里面走了出来。
“是你?”骆云深感意外,眼前之人,赫然是称作自己兄弟的白衣少年。
“是我。”那白衣少年淡淡回答,手捧着脑袋,咯咯的摇响了那不甚灵活的脖子,似乎这几百年来,他从未动弹过分毫。
“你一直都在这里?他们去了何方?”骆云问了一句多余的话,看向这少年的背后,只见那山丘忽然因失去了少年的支撑力,轰隆一声,竟粉末一般塌成了一方沙丘。
“原来你也有所牵念,那你要问谁的去留呢?是那个貌绝天下的女子?还是那全身心皆有无穷愤怒的男子?抑或那临走时,仰天大喊不公的白发老者?”白衣少年轻轻捏着眉心,一副强制回忆什么的表情,颇感为难。
骆云见他如此,便知此人的心思一旦集于一事,对于其他事情恐怕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