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就是喝酒吃吃饭,别无其他。”便宜父亲笑了笑,自家一口将那酒喝下,豪爽之极,而他喝下时却没有骆云这般的反映,只是脸上微微有些暖色。
骆云好胜心起,也将一杯酒吞入肚中,然一阵昏眩忽然冲脑,允自感到自家酒量此刻仅有此杯而已,心下顿时升起郁闷来。
“喝一杯可洗筋易髓,喝两杯便要倒了,从此百年不醒,你可还要继续喝?”那中年男子却微笑不语,手在座上一点,杯中之物又满,这一次的琼浆比之刚才一杯尚还多些。
骆云晕沉沉间,自家当然反而不信会这么邪门,看着酒杯有些摇摇欲晃,径自伸手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