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刘氏愤愤不平地说着,眼泪又忍不住开始往下掉,“偏妳爹又是个孝顺的,这些年,我是半句妳奶奶的不是都没说过,可是妳爹听风就是雨,妳奶奶但凡跟他挑拨点什么,回来就动手打我。妳等着瞧吧,今儿这事还没完呢,妳奶奶肯定会跟妳爹挑拨,让妳爹跟我闹的。”
顾清梅平静地出去拿了毛巾递给顾刘氏,“娘,您别哭了,您容我点时间,最多一年,我一定让您扬眉吐气地过日子。”
顾刘氏接过毛巾,擦了擦眼泪,“我也不求别的,妳将来能找个好婆家,找个疼你的相公就行了。以前总想着,将心比心,这男人孝顺爹娘,是一件顶好的事情。可现在瞧着,这孝顺也得有个度,愚孝是最要不得的。”
顾清梅又劝慰了母亲一阵,顾刘氏的情绪缓和了一下,便出去做饭了。
傍晚的时候,顾清阳回来了,进门以后,同顾刘氏打了个照顾,连衣裳都顾不得换,便进了顾清梅的房间。
“梅子,妳的花样子我给妳卖了!”顾清阳笑得嘴都合不拢地从怀里摸出一个钱袋,从钱袋里拿出三个十两重的银元宝,和两个一两重的小银锭子,给顾清梅放到桌子上。
顾清梅拿起一个十两重的银元宝,好奇地问道:“这是多少钱?”
顾清阳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