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不过她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睨了她一眼,便规规矩矩地给四皇子妃施了个礼,“民女顾清梅,拜见四皇子妃。”
白夫人瞧见她手中的那个手袋,不禁“哎呦”了一声,“哎,妳手里拿的那是什么东西?”
顾清梅却没理她,只是维持着给四皇子妃请安的姿势。
白夫人的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拔高了嗓音道:“妳这女子,忒也的无礼,没听见我的话吗?”
顾清梅仍然不理她。
四皇子妃这才开口道:“清梅啊,快平身吧,都跟你说过好几次了,到了我这里,不用这么多虚礼,妳偏不听!”
顾清梅一本正经地说:“尊卑有别,礼不可废,四皇子妃大度,民女却不能不知好歹!”
白夫人那也是个聪明人,听她这么说,便知道她是在暗讽自己,不禁气得要死。
却见顾清梅转身看向白夫人,笑道:“夫人刚刚问话,民女听得很清楚,只是民女方才正在给四皇子妃行礼,不好转而回答夫人的问题。我这袋子是用来装铜钱的,民女小户人家出身,不像夫人身份贵胄,没有银子和银票来打赏,只好带些铜钱,也好请二门上看门的婆子喝杯茶。还有就是,民女今日有些泻肚,便带了些草纸放在里边,也省得回头去茅厕的时候,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