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了只空杯子,将茶水倒了倒,觉得那茶的温度不会烫嘴了,又找了个小痰盂出来,放到一边,准备等一下他喝了药,好给他漱口用。
她这才脱了鞋子爬上床,跪到他身边,端起药碗,舀了一匙药汁,吹了吹,又用唇瓣试了试温度,觉得不烫口了,便送到他唇边,“来,喝药!”
他浅笑着张开嘴唇,将药汁吞进嘴里,虽然药汁苦得要命,但他却并没有拒绝。
她小心翼翼地喂他把整碗药都吃了,又拿了茶服侍他漱了口,刚一转身,想把碗拿去厨房,他却突然伸手勾住他的腰,将她带进自己的怀中。
“喂,你别闹了。”她此时对他的拥抱已经不再那么排斥抗拒,只是担心家里人会看见,于是在他怀里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开。
却看见一支眼熟的羊脂玉簪子出现在眼前,她顿时就不再挣扎,“呀,我的簪子!”
他在她身后低低地笑着,“这簪子可是从那刺客的眼珠子上边拔下来的,妳戴着不怕吗?”
“讨厌,你干吗提醒我这件事啊?”她没好气地用手肘捅了他一下,听到他的闷哼声,突然想起来,他肋下的伤口虽然不大,但也是受了伤,不禁白了一张小脸,关心地问道。“我是不是碰到你的伤口了?”
“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