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乱叫!”她凶巴巴地纠正他对自己的称呼,不过还是把手收了回来,实在是这家伙的腰间也全是肌肉,捏起来让她的手指酸得不行。
他涎着脸道:“好了,睡觉吧。”
她懊恼地小声咕哝道:“丢脸丢成这样,我哪里还睡得着?”
他闻言,赶忙又将一只大手探进她的衣内,“既然妳睡不着,那咱们就做点别的事情。”
她恼羞成怒地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衣内扯了出来,没好气地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厚脸皮?”
二人纠纠缠缠的打闹了大半夜,直到过了子时才睡着。
翌日清晨——
穆郡王府,秋妈妈垂首站在一间布置得十分雅致的房间里,缕缕檀香的气息中,响起一个苍老的嗓音。
“妳是说,那丫头竟然敢为了羽哥儿跟刺客拼命?”
秋妈妈笑道:“是长丰说的,您不是派了他暗中盯着顾姑娘吗?”
“长丰跟了我三十来年,一向不说假话,他的话我信得过。”穆郡太妃半躺在软榻上,灰白的头发挽着圆髻,上边盘着一串通体晶莹翠绿的翡翠珠子,此外,便是一根帝王绿的翡翠簪子。
再看她的左手手腕上,同样也是一个帝王绿的翡翠镯子,手指上的戒指,戒面一样是帝王绿的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