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好不容易见妳一面,还推三阻四的。”他大嘴一张,咬上她的鼻梁,不满地向她发出控诉。
“呀——”她害怕地发出一声惊叫。
他却得逞地呵呵笑了起来,伸手解开她衣裳上的系带。
那一次,在马车的车厢里,他对她浅尝辄止,那美妙的滋味,他一直惦记于心。
想要再尝,可佳人却不在身侧,只得夜里在梦里与她相会。
如今有了机会,他又怎肯放过她?
她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哀求地抓住他调皮的大手,面红耳赤地说:“慕容羽,不可以,你若想要我,把我娶回家便是,那时,你怎样都可以。”
“那还得等些日子呢,我可等不及……”他咕哝着,已经将她身上的长衫棉袍敞开,露出了里边月白色的中衣,扯开中衣,便是一件深紫色绣白色并蒂莲的兜儿。
两团软软的物件将那兜儿撑得鼓鼓的,他看得顿时眼睛一直。
顾清梅哭的心都有,这男人也太流氓了,屡次做出这种罔顾自己名节的事,若他日后不娶她,在这个时代,她怕是一辈子也没法嫁出去了。
她气急地在他肩膀上狠狠地捶了一拳,不过她这记一拳对他钢铁一般的身子来说,却是不痛不痒的,跟按摩没两样。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