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中带了一丝沙哑的魅惑,听在他的耳朵中,让他的下腹不由得一紧,旋即发出一声低咒,“该死!”
说着,他转身就走,大步进了净房,拎起一只水舀,从水缸里舀了一舀冷水就往自己的头上浇了下去。
直到他浑身上下湿淋淋的回到卧房找衣裳换,她才知道他刚才干吗去了,不禁又是心疼又是好笑,赶忙从床上爬起来,翻箱倒柜的帮他找出干净的衣裳,服侍他换了。
一边帮他换衣裳,她一边埋怨道:“你这人,以后不准这样了,你忘了你身上有伤了?万一感染怎么办?赶紧把衣裳脱了,我给你换药!”
“不这样我怎么办?又不能碰妳!”他一脸郁卒的神情,这女人,还以为她愿意去洗冷水澡呢。
“又不是只有那一个法子……”她突然红着脸小声咕哝了一句,然后丢下他,转身往外走,在起居室的多宝格架子上找到一瓶陆泽深留下来的刀伤药,然后着急忙慌地把苏家姐妹叫进来。“赶紧帮我找条白布出来,再找条干净的手帕子,拿去用开水煮一下,在炉子旁边烤干了再拿过来。”
慕容羽耳朵尖,听见她的话以后,屁颠屁颠地追了出去,涎着脸追问道:“梅儿,妳刚才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顾清梅见他光着膀子就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