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所以这几年也没再见过面。
她是个懦夫,最怕的就是触景伤情。
面对木木的追问,6遇的表情似乎有所保留。
木木越想心越沉,便让6遇带着她去看望。
当被带到病房,看见光着头的6露时,木木的心像是块石头缓慢沉入井内,逐渐地到了最低处。
再也浮不起来。
6露虽然面色苍白,身形枯瘦,然而精神却如往常活跃,说话劈里啪啦跟倒豆子似地:“这不是木木吗?咱们多少年没见了!来来来让我看看!哎哟长大了长大了,连胸都大了个罩杯了!”
6露边说边将木木拉到床边,那手臂早不似当年般圆润,摸上去像是抚摸着一把枯柴。
生命的枯柴。
“木木你可真没良心啊,当年这臭小子走后你就不理我了,真是有异性没人性!”6露压根就没给木木开口的机会,又摸着自己的光脑袋自嘲道:“你来得真不巧,我在做化疗,头发全掉光了。我还跟医生开玩笑,说我得病不是时候,要是夏天多好,光头凉快,冬天就惨了,冷得天灵盖都快结冰。”
木木被6露逗得又想哭又想笑。
“好了,你休息下吧,每天都不停说话,不累吗?”和所有姐弟一样,6遇和6露特别喜欢斗嘴